景铮的怀抱过于刚硬,不比哥哥温暖而又熟悉,一时巴糜不适应,迷茫的睁开眼,他见到是不认识的人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嘴里嘟囔着我要哥哥。
景铮把他的头贴在自己胸膛,试图用换了一个舒服的抱人方式来安抚巴糜,可大将军的衣服上挂满了荣誉勋章,咯得金发小雄子白白嫩嫩的小脸上都是红痕,摩擦间脸上还有几道血丝。景铮将徽章扯了下来丢在地上,徽章几乎是刻在衣服上了的,这一扯把衣服都给扯开了,露出大半个疤痕交加的胸膛。巴糜靠在温热的肌肤上才稍稍平静,但他还是很委屈,他想搜寻哥哥的踪迹,问问哥哥为什么不要他了,把他丢给不是哥哥的虫。
巴糜的认知里只有哥哥,一直以来都是哥哥,所以他只认识两个虫,一个叫哥哥,一个叫不是哥哥的虫。
大将军说回去,一行人就返程,军舰停在巴家大院的草地上,从接手巴糜到离开,只用了五分钟,连打昏巴勋的军雌都感慨,自家将军抢对象都那么有效率。
巴顿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结婚请帖傻眼了,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请帖上写得明明白白是巴糜和景铮的婚礼,巴是那个巴,糜也是那个糜,组合在一块就让虫头大。
雄子都让雌子抱走了,即使是雄子亲爹反驳这门亲事也没有办法阻止了。不过扭头一想,这事还真是件喜事,完美解决了现在的两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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