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揣着两万块犹如缕游魂。

他随便买了张票回“老家”了。他根本没有老家，他活到快十都没有走过本市。个谎言撒得简直可。

他去到陌的城市，随便落脚在了当的宾馆里。

然后就没走过宾馆。连好几天就在宾馆里上网，看电视打游戏，餐也直接叫客房服务解决。

他觉得他死了，他还喘着气。他不知他到底可以去哪里。

状态好吓人。

从前明明活也是团糟，之前的他就是没有无力。

他好像失去了什么，就像少了发条的娃娃，看着还行，已经动不了了。来快半个月了，他居然开始想念之前忙碌的时候：在床上累得半死，能休息的时候就能立刻睡死过去。反而现在，什么都不做，却比之前还要有更的疲惫，和无尽的没有边界的空虚。

他自由了，又好像没有。

梁立以为自己来，就不会回去的。

又过了半个月，梁立钱快要用光了。期间梁立也尝试过找工作，都因没遇见合意的告终。期间也试过逛酒吧约炮，吸引来的居然都是看着他的，甚至还有人上来问他价钱，把梁立气得在狭窄昏暗的方和不知哪来的傻男人大打了架，他砸了人家酒吧的吧台，赔了八千块，不然就要被抓去行政拘留。

打完架冷静来，梁立还不无悲哀的发现，他的遮不住方了。

而且最为糟糕的时，他现在打手枪都无法得到满足，非得去碰方才能让他释放。

糟糕透了，糟糕透顶。

然后南城边居然有人事打电话问他，他什么时候回去销假。

季慎思给他请的个月假，快到期了。

于是梁立居然了最后的几百块，买了返程的票回到了最开始的方。

说来很匪夷所思，梁立回到幢半山别墅里，无尽的空虚反而消退了。

原本回来时，梁立还有怕季慎思又把他安排在南城接客，好在南城接他的车直接把他送上山。

当天晚上，他就开始接客。来了个人，人把他弄得挺痛，却还骑着他骂他饥渴、骚货。可梁立只觉，妈的，个小子才像刚开戒的死处男，莽莽撞撞，满脑子只懂活运动的禽兽。

得亏梁立确实有想，才没在床上又闹事来。

陆陆续续，些熟悉的嫖客都到他身上着打了好几回的照面，却也没见过有新的人来。

梁立把自己的疑问换了个说法，委婉问了黎唐，黎唐听了，咋咋呼呼，气得竖起眉质问：“你！你你！！！有我们还不够啊！搞不死你的！”

梁立皱眉，好歹忍住了把黎唐踹床的冲动，脚刚伸到黎唐单薄的属于少年的膛上，只微微轻踹了：“好好说话。”

黎唐支支吾吾的，梁立算是知，他样的算是被包养了。

梁立的价值观突变，他听了只觉得包养也不错，至少没之前么累，活动也自由。

令梁立觉得奇怪的是，姜航频频过来，婚戒本来姜航还带在手上，后面梁立也没再见过姜航带婚戒。梁立好奇，便私里问姜潮。

姜潮现在很好说话，虽然还是有讲话臭嘴的病，体来说，梁立问些什么，姜潮也愿意回答他。因为样，欺软怕的梁立逐渐是把他和黎唐归类在起，视为可以欺负的对象。除此之外别的人，梁立依旧不太敢惹。

据姜潮的说法是，他哥嫖娼的事被他嫂子知了，他嫂子即便怀着当就和他离了婚。

姜潮搂着梁立，腿还不老实往梁立身伸，他嘟囔：“嫖娼就嫖娼呀，我哥又没乱嫖，他现在都只嫖…害，反正我嫂子就是事儿。”

梁立本身也是个烂人，居然奇同意姜潮关于男人嫖娼算什么的恶臭言论。直到后面自己逛黄论坛发现疑似是他自己的照片。虽然隐去了许多信息，单看照片发现不了他是双性人，些‌​‎‍‎私‎­​密​‌­的方，明晃晃被了的穴，都是他的。开个加V发布者的主页，梁立简直骨悚然。他发布了不止次，他近期发布的都是梁立的容，只有很早期的是不知哪些受害女孩的。底跟着别的网友水儿恶心的言论。

梁立怀疑是姜潮，便抓着姜潮顿揍，揍得彼此鼻青脸肿的，他怒骂、指责姜潮是垃圾中的战斗机，姜潮觉得自己冤枉无比。他们打架动静很大，天刚好季慎思在隔壁房间办公，闻声就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季慎思冷静把论坛关于梁立的容浏览了遍。他闭上眼缓和了又燃起的‎‍‍‌欲‎‌火­​，睁开眼时便告诉梁立，他会去解决的。

至于怎么解决的，反正就是梁立上网再也就没看过些照片了。黎唐偷偷告诉梁立，些照片是李郁上传的，为此梁立冷暴力了李郁许多个星期。打是不敢打的，是避开他还是可以的。对此，季慎思也没说什么，梁立便也继续么去。

反而李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