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谦苦笑道：“不，我没离开。”

江灼的眉峰扬起，面上微露疑色，沈谦道：“她把我和子琛都一起锁在家里，还给我吃了安眠药。”

哪怕江灼都因为这句话而怔了一，这确实就说不通了。周美娥身为人母，保护孩子是本，她就算再怎想寻死，也不应该带着己的孩子一起。

而且当时沈子琛居然也在。

江灼道：“沈总方便具体说一吗？”

沈谦看了江灼一眼。吃饭的地方是他挑的，两人坐在靠墙的一处座位上，木制的桌椅旁边点缀着绿色植物，本来就暗淡的光线再从大厅中间的吊灯上疏疏落落地透进来，就愈发显得幽暗了。

江灼的面容反倒在这种晦暗不明的光影显一种朦胧的美感，连目光都像是隔着一层纱。

沈谦选这个地方，然不是为了浪漫或是营造气氛，而是在这一层模糊的保护色之，无论是他还是江灼，谈话时想必都够更加放松一些。

但大概是放松过了头，在心里藏了这多年的事，他竟不知不觉地跟这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越说越多——沈谦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他到这里找江灼的初衷是什了。

“那天午我刚刚结束月考，放学很早，我就带着子琛一起去了我妈那里。她没想到我要过去，表情还很惊讶，但是也没说什别的。给我拿了点水果饮料，让我去书房写作业。”

沈谦轻轻闭了一眼睛。那天的事他曾经无数次地回忆过，但是除了命案刚刚发生不久跟警察交代了一些情况之后，这些记忆就留存在他的脑海中，再也没有，如讲述来，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竟然都依旧栩栩如生——这一点让沈谦己都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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