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通，陶文昌想为己点赞，真他妈忽悠。

罗季越听越有意见，薛业有两个师兄也是这样，得好好的，家长嫌这路不赚钱，不顾孩子反对硬是带了国。“要真是什事都没干，我倒要问问副院长了。”

“您还真是疼薛业。”陶文昌怕他俩的恋情露馅，试图力挽狂澜，“不急，您慢慢来，先……”

“我没问你，我问你副院长。”罗季直言不讳，“禁赛期无故顺延，这不是该校的特色吧？要真是这样，怎让家长把孩子放心交给你？”

袁云正在和副院商谈，答应提供体育设备不言而无信，也算为体育教育力。罗老这话问得冒失，不该现在一位沉淀多年的教练身上。

“唉，师父疼他，别管了。”他看着陶文昌。这倒是个聪明男生，眼神一对就明白己话里有话。

师父对薛业有愧疚，这份愧疚感让他无法拒绝十六的要求。当年的事袁云有所耳闻，只不过那时己已经转业，帮不上忙。

他是最年长的师兄，看向小十六的时候，会有看树干年的错觉。运动员更新换代，一代强于一代。当年入学体考不合格的小十，如也当了教练，也懂照看底的师弟。

“我问你呢。”罗季又看副院，“那个孩子，叫什杰的，到底为什不放人？”

对最小的徒弟，罗季满心内疚。孩子身上到底发生过什，这些年他都不敢细想。当年他请求薛苑把子留在体校，让他慢慢收集证据，替薛业申请听证。是身为家长，发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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