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这个婆婆甩脸了,还她被训骂了顿。
于文泽看她乱来,挑完这个又挑个,想攀个门头,挑个好。尤其于文杰还隐隐有跟魏华音比较意思。气又找于成仓,“爹你也不管管郎亲事,再搞去,还能好了!?谁都想找好,找音姑样,可也要看看有没有玉染俊俏和学问吧!”
于成仓也知道,过年时候,有俩闺女他看都不错,却挑挑拣拣,让人家觉不乐意,结果个也没成,蹉跎到了现在,郎都十八了。
又听于文泽说这话,“你说郎......他心里结上了结儿,想找个音姑样?”
“玉染个醋坛,也不好惹!爹最好别提这话。有丁碍到音姑名声,不说玉姑,他个性会整治对付!”于文泽脸严肃提醒警告他。
于成仓哪能不知道,顾玉跟陈瘸事儿在呢!不过也意识到儿问题很不好。
“郎亲事,我早说过,还要爹来拿主意。直接给他娶进门了,有了自己媳妇儿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媳妇儿好了!”于文泽道。
于成仓头,“这事儿我来办!年必须得给他娶了亲不可!”
“爹上次也说,却还由着娘乱来!我看你们咋能过好!”于文泽说起都有些生气,他和玉姑分家来啥也没要,就把烧饼摊带来了。家里房,田,菜园和所有存钱存粮,看这个样,也不像过好样!娘竟然还想着让他们两小院给郎份,摊分他份。
“这爹知道了!我肯定回去把事办起来!”于成仓知道他心里也有怨言,毕竟分家啥也没要。
于文泽鼻叹气,丢话回去了。
刘氏正在家生气,嘀嘀咕咕骂白家房瞧不起人,“还不个跟人工,个啥也不干,就靠染坊红利,连活儿都不要,还想找个啥样?真当自己闺女天仙,大家小姐了!可惜没个命!”
于成仓回来,问她真让人去白家说亲了,又噼里啪啦骂了顿,“郎亲事,你别跟我问了!”
“我他娘,凭啥不让我问了!谁还不想找个好咋了?”刘氏怒道。
于成仓沉着脸,“你看看你干事儿,你还以为外面人都不知道?不要脸面了?不知道别人背后咋说?”
“谁说?谁说我啥了?”刘氏立马从凳上站起来急声辩问。
“谁说?你自己不顾脸面事儿,外面人都知道!都在说呢!郎亲事,你再不许给我过问!否则这日不过!”于成仓怒着脸怒喝。他也听过外面人议论,不过他凑近了,人家就不说了。前头说俩院事儿,说早餐摊儿事儿,说啥就问问,人家都知道,肯定都在背后说呢!
刘氏看他发了大火,又气又委屈,“我这为了谁了?我容易吗我!?”哭着数落起来。
于婶看有闹,立马就凑了过来。
于成仓直接把她撵走,警告刘氏,“你还要脸面,就给我闭上嘴!非要让全村人都看了笑话才算?!”
刘氏还想要脸面,怕人说,小院和摊位也想不行,找于文泽说,还拐弯抹角了堆。
被喝斥了通,不敢再哭嚷数落,却还没止住哭,也没止住数落,等于文杰回来,又跟他哭了回。
于文杰也有些烦狠,而且白玉梨和魏音姑本就不对付,白家房和房在染坊参股,还白方氏说话,赖不掉才让她们参进去。也没几个钱!
白家房个样,还看不上他!不耐烦让刘氏别再给他说亲,“找着让人瞧不起!找着没脸!”
刘氏看他还不领情,反而怨怪她,才更气不行。
夏天菜园里菜天个样,天收,于成仓忙很。把于文杰亲事揽过去了,却有些顾不上。
恰逢魏华音送了两个调教完规矩婆过来,都能帮厨。
于文泽跟魏华玉商量,就直接让于文杰回家,给爹娘帮忙,也学着好好侍菜园,个样来。结算了工钱之后,又多给了他两银。
于文杰却不领情,心里气恨不行,还觉魏华玉肯定跟魏华音抱怨了,所以她借机买了两个人送过来,直接把他顶替走了!
刘氏也肚火气,还要拉着他来讨要说法,被于成仓被叫住了。
“讨要啥说法?菜园忙过来?郎整天在个早餐摊上当帮厨,又有哪家觉他能干大事儿?愿意把好好闺女嫁给他!?我让他回来!”于成仓直接把事儿揽到自己上。
“你......郎跟他们干了么久,啥也不落,买着人了,就把郎大脚踢回来了!咋?看不起人了!?还不兴我讨个说法?”刘氏越想越气,越恼火。
“想落个啥?每个月给么多工钱还不够?家产田,菜园和牛都给他了,还讨啥公道?我问你还讨啥公道!?”于成仓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