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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连声夸赞良善缘，眉眼间满是慈爱。

良善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羞涩道：“其实文儿也挺聪明的，就是他不怎么听先生讲学，若是他肯虚心受教，想必也很好的。”

程是笑了笑：“善缘，你这要是去县里考学，到时候美锦定是要陪着你去的吧？”

良善缘点头，却是有些愧疚道：“都怪我太过胆小，姐姐才会担心我。要陪着我去考学，若是我胆子大一些……”

程氏诶了一声道：“善缘你今年也不过九岁，还是个孩子，你一个人去县里考学，不说你姐姐，就连祖母都放心不下的。”

良善缘点点头，一双星辰般的眼中满是愧疚。

自己的姐姐不管何时何地，都在保护他，他要快些长得啊，快些考出个成绩，待自己有了本事，才能保护姐姐。

“……善缘，你自小跟着你姐姐长大，祖母不在你身边，没有照顾你，你是否会生祖母的气？”

良善缘最是尊敬长辈，尤其程氏还是他的祖母，他连忙摇头诚信道：“怎么会？能和祖母还有姑姑相认，善缘很高兴，因为善缘终于也有祖母，也有亲人了！”

程氏苍老的脸上立时扬起笑颜：“正是呢，善缘，祖母跟你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亲人是真心为你打算的，别的人指不定心里存了什么害人的心思！”

良善缘乖巧的点点头，毕竟为反驳，不过心里却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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