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之地弄得民不聊生乌烟瘴气。”先前说话的属下唏嘘不已。
“不过陈王的富贵命也就到尽头了。长生台还是送葬台谁知道?”副将语路嘲讽。
“不过说起来南州这位楚王也太神秘了吧?咱们此番都没见到他真人。传言倒是神乎其神的,也不知道名副其实吗?别是个空有名声的绣化枕头。”
“不可妄言。”
年轻男子淡声阻止属下的议论。
……
滚滚烟尘中,话语声傍着马蹄声远去。
谢相知慢悠悠地收了钓竿,又将竹篓里扑腾的鱼放回河水中,这才问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情况。
河边不远处,一仗低调又华贵的仪仗队不知何时赶来,幡旗在风中烈烈,黑甲银刀的将士整齐肃穆地立于仪仗队两侧。
“青州的盐商联系好了?”谢相知一边整理钓线,一边询问。
他声音不高也并不威严,反而有种闲话家常的散漫感,但黑衣人不敢因此生出任何不敬之心。以弱冠之龄独掌四州王权、而无一人敢来犯、百姓敬仰臣子信服的人怎会是可以轻视之辈?
“已经联系好了。属下派了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绝不会耽误主公大计!”
“嗯。”
“只是……”黑衣人略有犹豫,深思后方才开口,“陈王大寿,主公欲备何礼?”
谢相知闻言忽地叹了口气:“早知如此那尾鲤鱼倒不该放的。不过我来时见城郊梨化开得正好,便折一支给陈王祝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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