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死前，你不敢现，怕被逮住，程双被皇上带回消息你鹿邑难道真不知道吗？”

“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没做，你不仅无能，还畏死，欢欢只是个手无寸铁姑娘，但她竭力在保护程双，保护你嫡亲姐姐留唯血脉，而那个时候，你为你母妃，为你姐姐做过什么？”

这番话，无疑是将鹿邑遮羞布狠狠撕开，着他直视真相，直视自己千疮百孔内心。他颤着手拾起帕子，再扫了眼帕上字，惶然又无助低喃:“我没有办法……我当时真没有办法，我什么都做不了。”

“谁有办法呢？欢欢她有吗？”忻心里闷了气，也跟着扫了眼那条帕子，语气蓦重了七分:“你身为男子，理应顶天立，保护住姨母和晨曦，而不是像如这样，让晨曦至死都在担忧她那不大，肆意胡闹弟弟！”

鹿邑突然哑了声。

不知雨了多久，他终于抬起眸子，声音干燥沙哑得像是砂石在面摩，“我若是都交代了，对那些人，你能不能从轻发落？”

忻听这话，再看严褚沉得能滴水神，心无力极。

得，他算是明白，这鹿邑经历了年流离颠沛，还是那个天真烂漫会说痴话傻子。

朝皇帝朝臣，这样道理，三岁孩童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这文还有人看嘛？

☆、回京

鹿邑最终死在了徐州阴冷私牢里。

躲了整整年, 还是没能等到第年春天。

他本就瘦弱，再加上信念坍塌，两天三夜不吃不喝, 忻与元欢去看他时候, 他已经连睁眼动作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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