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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玉夫人盯着，莫凡哪儿敢说不是啊，他干脆乖乖待在一边，一脸认真地听着。

他算是看出来了，玉夫人很在意诸葛清这个姐妹，甚至是有几分尊敬。

而且，听这意思，玉夫人的那些江湖经验，居然多半都是得自于这个诸葛清，可以说还是诸葛清带她步入的江湖，玉夫人都算是诸葛清的半个徒弟了。

莫凡暗自有些惊讶，在他眼中，玉夫人已经算是相当精明了，绝对是真正的老江湖，他当初就吃过不少亏呢。

可如果玉夫人的这些江湖经验都是诸葛清教出来的，那这个诸葛清可就真不简单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一个普通的封神级别存在，没有强大宗门的庇护，又没有帝国至尊这样的大靠山，一个人在江湖上生存，那是相当的艰难。

若是不够精明，她怕是早就死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了，更不可能在无量山下这么重要的地方，还留有这样一处风景优美的庄园。

“对了，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没这么礼貌特意来问好。

说吧，找姥姥有什么事？”

说了半天，玉夫人似乎很满意莫凡的态度，终于停下了话头，然后语气一转，疑惑着看了过去。

莫凡暗自松了口气，忍了那么久，总算是可以说话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先看了一眼那位清姨。

“别看了，你清姨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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