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环着他腰，仰头看他，“岂不是落后了。”

没关系，以前是她先，这次可以他先，苏颂在心里说，低头在她额上亲了。

他忽然改了：“你现在也可以。”

虞酒耳朵动，再也没忍住，放声起来，和他膛贴得紧，带起他的骨头起震动。

大概是动作不小，浴袍咧开。虞酒的头发顺着蹭进去，苏颂觉得有些酥，但他并不想推开她。

虞酒张开手在他心的位置，隔着层布，也能感觉到心，还有清浅的呼声。

她张叫道：“苏教授。”

头顶有声音响起：“嗯？”

虞酒嘻嘻提醒：“你看来要去洗冷水澡了。”

☆、71

其实吧, 这些理反应虞酒都知道。

她不是些什么都不接受的人，平日里和季云葵闲聊也会聊到这些话题，会讨论男孩子们的事。

就像男会讨论女孩子的些事样。

侣之间嘛, 说到这里是很正常的, 况且他们已经是成年人，就算再进步也没什么。

苏颂沉默片刻, “知道了。”

他这语气虞酒听得觉得好，小幅度拍了拍他的浴袍，装乖：“教授明天还有课, 这是为教授好。”

“……”

苏颂觉得这话听着挺怪异的。

他向来拿虞酒没办法，现在又是在这事上，本就有尴尬，半晌他叹了气。

对喜欢的人有反应似乎并没有什么。

等苏颂离开后, 虞酒扬唇。

调戏苏教授也是件挺快乐的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很喜欢。

浴室里热气还未散。

苏颂想起中时, 他和虞酒因为吻的事被班主任罚写检讨，但她不会写, 他只能帮她写。

晚晚自习结束后回到家天已晚。

苏颂和往常样看了道题才洗漱躺，却直睡不着, 白天发的事直回荡在眼前。

他仿佛能清晰感觉到虞酒柔的唇瓣。

苏颂并不吃果冻，但要让他说感觉, 又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的，还很香。

不知道咬是什么感觉。

当夜, 他了个梦，第天醒来天绯红, 如果不是因为要上课，他连学校都不想去。

后来，他尝到了果冻的味道。

苏颂总算知道学校里偷偷谈恋的侣们有机会就抱在起亲，他也挺想的。

头顶的温水落来。

苏颂呼气，洗了把脸，已经恢复冷静。

而在外面的虞酒想了想，走到门，皱着眉问：“苏颂，你不会真用冷水吧？”

“没有。”他糊回答。

虞酒踟蹰了，迟疑说：“实在不行，还有手呢。”

苏颂：“……”

他就知道她说来的是鬼主意。

不过回忆过后，脑海里的旖旎思绪消散大半，他自制力向来够好，能够克制住。

虞酒这提议也不是说假的。

她觉得是个男的应该都用过指姑娘，说不准苏颂就用过，但她感觉问估计问不来。

联想个画面，她竟然觉得有儿羞耻。

她很喜欢苏颂的手，给她讲题目的时候，修白皙的手写来漂亮的字。

要是用这样的手自渎……

虞酒拍拍脸，回过神，没听见水声，才放心来。

她穿着拖鞋回到沙发边坐，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季云葵的电话，说曹操曹操到。

电话接通，季云葵的声音就迫不及待传来：“怎么着，这么快就和苏颂公开了？”

虞酒说：“你现在才问啊？”

“就是故意等到天才问的。”季云葵不甚在意，“之前的事猜都猜到怎么回事，只有结果才是关心的。”

人家吃瓜猜测他们是不是初恋她有什么好吃的，当初苏颂和虞酒谈恋她可是围观群众呢。

这么说，还有快乐。

“大概是了吧，你看现在和公开也没什么区别。”虞酒随说，“反正大家都知道了。”

“苏颂不得了啊。”季云葵啧啧声：“以为会是你先说，没想到他在课堂上公开。”

居心叵测。

说不定男人早就想好了这天，分手后这么多年她就觉得苏颂不是当年个单纯的少年了。

不过好友照样喜欢，她不干涉。

“反正都差不多。”虞酒说。

“班上同学现在都光明正大吃瓜，还有问到这儿的。”季云葵提了嘴，“照片你看到了吗？”

说到这个，虞酒问：“你知道谁拍的吗？”

季云葵否认：“这当时也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