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要去酸酸。”

殷程看他步履平稳地往外走去，仍放心，干脆跟了过去。

洗手间就在包厢斜对角，穆少青门拐就到了，问题——

他仰着头，看了半天，然后走反了。

殷程臂伸，将人拎了回来：“左边。”

“哦。”少年小鸡啄米般地头，扶着墙，走了进去，“肚子涨。”

殷程眉梢微动，要没记错话，穆少青应该只喝了杯啤酒？

他守在门，听着里面动静，等少年解决了生理问题，回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哗啦啦放水时候，才走进去。

穆少青正盯着镜子中自己，扮鬼脸：“我怎么……变年轻了？哦，想起来了，我穿回来了……”

嘀嘀咕咕，神神叨叨样子，看上去有憨，又有可爱。

殷程哑然失，上前替他把水龙头关了，然后将人扶到了烘干机面前。

穆少青将手伸过去烘干，忽然，扭头看向殷程，眼神迷茫又彷徨：“怎么在里？”

“杯倒，酒量有行。”殷程扶着他胳膊，看了眼时间，“先送去楼上休息室躺会儿？等他们拍合照时候，再喊起来？”

穆少青显然没将他话听进去，还在思考先前个问题：“什么时候从书里爬来？”

殷程：“……”看来真喝糊涂了。

他给李振发了条消息过去，让他等会到了喊人。

穆少青歪着脑袋，瞅着男人看了半晌，得结论：“唔，殷程！”

殷程收到李振回复后，便将手机重新回了兜里，低头看向少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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