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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拮城的屋子还是以前老私塾先生留下的,三张桌子显得格外惹眼。
一张小的供奉着老先生的灵位。
一张最大的当做书案,摆放文房四宝,累着很高的书籍将本就狭小的屋子硬生生隔成了里外两间
一张不大不小的是饭桌,两菜一汤。
这张饭桌戴雨农并不陌生,八岁那年的雪来的很晚也很大,他在这个桌子上喝了一碗热汤还是肉汤。
这顿饭很朴素也很怪异,一荤一素,一碗鱼汤。
詹拮城是草头村的私塾先生,可不论是戴雨农还是宋清阿都不是他的学生。
“都放开些,不必拘谨。”詹拮城微笑道。
戴雨农和宋清阿对视一眼,各自点头。
詹拮城好似自说自话:“说来奇怪,我这儒家一脉好似都是代师收徒,先生家中做,徒弟领上来。”
“特别是我家先生当年更是太师公带徒授业。”詹拮城说的是一件小事,趣事,但脸上洋溢不尽的自豪与骄傲。
他的大师姐很有名,是方云洲鼎鼎有名的女词人,词家一大宗。
他的先生如今是文庙儒圣。
他的师伯更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他的师公更是了不得,仙人境也好,飞升境也罢,没活够一万年的存在只配称他为“那个前辈”!
好像儒家他这一脉只有他算不得什么东西。
戴雨农说不出什么阿谀奉承的话,宋清阿更不会说。
她只是发自内心的说道:“詹先生之学识也能开儒家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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