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面前显得那么无力,溃不成军。
头疼的像是要炸开,谢衣忍耐着没有伸手去碰,只一抬手,给浑然不觉自己处境堪忧的乐无异施了个瞬华之胄,泛着浅浅绿色的法阵瞬间形成一个半圆形的罩子,将乐无异锁在了里面。
乐无异不敢置信的声音在耳边炸想,拼命捶打着结界喊叫了师父,谢衣却觉得心里一片平静,波澜不惊到到他自己都有些诧异的地步。
他这百年,遇到过那么多人,只得了乐无异这么一个一见便觉亲切,越相处越心生好感的少年。他这位求来的徒弟,乐观开朗,豁达大方,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生机勃勃,聪敏好学,敬畏生命,脑子里有一堆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怎么能让乐无异平白丧生于此?
看着谢衣一步步向自己走进,沈夜忽然笑了起来,语调竟然显出些奇异的温柔。
呵看来,昔日爱徒是想与本座好好叙叙旧?
往者已不可追。你我师徒之义早已断绝,旧日种种如川而逝,何必重提。
谢衣停下了脚步,和沈夜两人只隔着五步的距离,无论是谁向前跨出,都能够伸手触碰到对方。
他这么说着,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淡地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沈夜的神色却是一变,那种古怪的似笑非笑的模样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是本座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尾音消散在苍茫大漠中卷起的风里,莫名就是多了些寂寥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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