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锤子剪刀布。缪谦修赢了,不情不愿地躺在大床上。
“我觉得这床挺大的。”缪谦修用棉被包裹住脑袋,只路出一对眼睛,定定地看着单阳。
单阳已经爬进自己的小被窝,闻言只是打了一个哈欠。
行军床虽然是老物件,但胜在结实,除了不时会发出令人不安的咯吱响,倒是能睡。单阳这几天心事重,此刻好不容易放松,很快就迷糊起来。
缪谦修本来睡眠就少,现在又到了新环境,兴奋得睡不着,拉着单阳问他小时候的事情。单阳眯着眼睛,敷衍地应了几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单阳是自然醒的,起床时发现缪谦修早就起了,被窝都是凉的。他穿上衣服,收拾好小床,给缪谦修叠好被褥,开窗透气。
才刚过七点钟,外头暗得很,冬日清晨凛冽的冷风迎面扑来,提神醒脑。
等单阳洗漱好,单母带着缪谦修正从外头回来。缪谦修手里拎着一条大甲鱼,笑得很灿烂。“你太懒了,现在才起床。阿姨说要炖甲鱼汤,你再睡一会儿,甲鱼汤都要进我肚子了。”
单阳也笑,道:“你小心它咬你。”
缪谦修闻言,小心翼翼地拎着麻绳,伸长手臂,尽可能地远离自己,把四肢犹自在缓慢划动的甲鱼带进厨房。单母手艺好,鱼鲜总是喜欢自己宰杀,觉得新鲜。她麻利地处理好甲鱼,又开始收拾中午要吃的菜。单阳在一旁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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