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说：“如何能比？陆公公他、他……”

“论身份，只说他们两个人。”

烟沉默了，先皇对她家娘娘自然能说好，只堪堪维持住了点点皇后该有体面，恩宠与爱意是点也无，有时候还纵容宠妃，将娘娘面子往上踩。她亲眼见到娘娘在人后落了多少泪，人前却还要装成端庄方样子。

而陆公公……尽管烟畏惧排斥，却也得说，和先皇比起来，他对娘娘好得多。

“可他强迫娘娘。”说到个，烟又想哭了。

“也能算强迫。”姜芮道，“过是他从我得到他想要，我从他儿也得到了我想要。”

烟愣住，而后反应过来，似乎确实可以么说，娘娘委身陆公公，以此保全了陛与谢家，更像是场交易。

知为何，烟心里，第次对谢家产生了满。在他们享受着安稳富贵时，可曾想过娘娘为此付了多少？

姜芮又道:“所以说，往后要因为个哭了，好好个小姑娘，把眼睛哭肿就漂亮了。”

烟被她说得红了脸，等看见姜芮后颈上点点红痕，脸上越发烧红了。从前先皇每次留宿娘娘宫，都只是勉勉强强，她什么时候在娘娘身上见到样痕迹？

她由又去细看姜芮镜脸，只见她眉眼舒展，嘴浅，官看起来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同，可整张脸却分明透以往从未有过妩媚风。

她忍住在心里想，娘娘看着并难过，甚至还有些轻快，要是陆公公真能让娘娘兴，她觉得，样似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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