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她,消她,她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再也不会讲些绝情的话。
月娘瞪着茫然的大眼睛,既不反抗也不躲避。她恨自己这体,恨了很久了。在疯狂的进攻之,她甚至也希望自己可以被干榨尽。如果样,她就不必在这冷森森的皇终老了。
「皇上……皇上……」殿外又传来曹化淳急促又稍嫌惊惶的声音。
「何事,讲!」崇祯没气问。嘴暂时丢开了对乳汁丰盈的乳房。
「浙江巡抚急报,浙江海溢,人畜庐舍漂溺无数,嘉兴飓风淫雨,滨海及城郊居民被溺死者不可胜计。绍兴大风,海水直郡城,街市可行舟。山阴、会稽、箫山、上虞、余姚被溺死者,各以万计……」
曹化淳此言,崇祯马上翻榻。上天竟这样对待?陕西已是饿殍千里,如竟连向富庶的江南都遭灾了吗?这灾祸来得如此迅猛,竟死伤万人以上。崇祯尚且发着愣,内殿却突然传来阵女婴的啼哭之声。
体抖,心大震。难,难真是因为她?自打她,已经发了这么多事了。烦躁大喝声:「把公主跑远!」
奶妈听到皇上声音满怒气,急忙路小跑,将孩子抱到更远的偏殿,哄着她赶快睡觉。
崇祯咬咬牙,拎着衣摆急火攻心走去,边走边问曹化淳:「灾情竟这样重么?」
曹化淳小心答复着,抬眼看看皇上,忙命人奉上干净帕子,弯腰递给崇祯。崇祯想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在脸上胡乱,去了残留的乳汁痕迹。若是这个样子被大臣们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月儿弯弯照九州岛,几家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月娘艰难爬起,默默合上大开的衣襟。她突然想到这首小调,梦游般反复哼唱着这句。
这小调在她的娘亲还在世的时候,月娘经常能听到。娘是低低哼着这调子,边哼,边用双巧手织绚丽的锦缎。后来娘也死了,月娘没再听过这调子,也没再唱过这歌谣。
如她闱,这滋味却像陷囹圄。此刻她才终于体会到,当年娘在唱这支小调的时候,其实是多么寂寞。她的手虽然忙着织锦绣,可她的心,定在思念着早逝的爹,思念着她的男人。
不知为何,「小公主」就像被这小调的哀伤所感染,再度「哇哇」大哭起来。不绝于耳的哭声与月娘如诉如梦的吟唱交织在起,飘荡萦绕在这冷的殿,令人更觉凄清。
王承恩在殿外徘徊着,看着行尸走肉般的月娘,听着哭声和歌声的和鸣,心更添了几许愧疚。
王承恩在干清御书案旁屏息而待,大气也不敢,看着吁短叹在上来回踱步的崇祯皇帝,只恨自己是个宦官,无法定国安为皇帝分忧。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伺候皇上,尽力为分忧解愁。
只可惜,目前皇上的心情想必是神仙也难救的。自七月十三江浙带遭灾之后,七月十五日宁远军竟然也跟着哗变,到现在已是八月初了,这场哗变还未平息,就像怕这大明朝有天的安稳。
「废物!堂堂大明,竟然养了群废物和反叛!朕……朕就算是揉碎了心,又有何用!?」崇祯突然停来,捶着御书案大骂。
直在忍,知君王应当不怒而威。讽刺的是,现在就算这君王暴如雷,也仍然解决不了这燃眉之急。宁远军变非同小可,后金早已对关内虎视眈眈。这几天据闻后金部队频频异动,似是有进兵的可能。
想到当年若非努尔哈赤死于炮火之,日这京畿重是否还在大明的版图,都很难判定了。不想自乱阵脚,也不想人之志,可眼前的形势就是这样残酷。国库已近空虚无物,自己与后妃嫔的各开销用度已减至最少。少得几乎要丧失了皇家的脸面,少得几乎连些民间富的土包子都不如。
可这些也治标不治本,些个所谓的大将军,个个都是欲壑难填的白眼狼。崇祯恨们,可又不得不用们。把们都抓起来审,把们都杀了,谁为大明带兵,谁为大明打仗?掉个无底的坑,无论如何兢兢业业,事实却要雪上加霜。
「皇上……还请息怒……无论如何,还有袁大将军……」王承恩吓了大,急忙上前托住皇帝的手,怕继续伤害自己。
「哼,……唉——」崇祯叹声。当初是多么信任袁崇焕,可看自上任以来,蓟镇和宁远军都在的辖制,却再发部队哗变。崇祯难免不猜疑,这袁崇焕到底是能力不足管不住军队,还是是个大贪,是个难以满足的蠹虫。
只是,这些猜疑没办法说。给了袁崇焕太多的自由和权力,甚至给了尚方宝剑,并允诺不以权力掣肘,不以意见乱谋。金玉言,又怎能朝令夕改?也只能叹声,哑吃黄连罢了。
「皇上,皇后娘娘凤驾到。」个小宦官匆匆来报。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