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用过，让个人人握着只椅子脚，很小心抬进我办公室，说可以轻轻坐。问他价钱，肯说。大家都敢坐了，唯恐坐就散，可，现在摆在办公室，识货客人进来都多瞧两眼，围着啧啧讨论，就是敢坐。”

“快别提了，当年也是脑筋。觉得跟店风格很，以为送得体面很，没想到派上用场。”

晏望霄倒赞同他：“古董这东西，原本就是鉴赏性大于实用性，只能说送得雅致。”

“少说得对。”顾老板附和，又提起：“Lan家里收藏了多这些古旧玩意，是个雅人，跟我这厨房火夫大老粗样。我还怕糟蹋了送我东西呐。”

“别这么说，喜欢就。”梁松影道。

“没看见……”晏望霄没头没脑搭了句。

顾老板问：“什么？”

梁松影很快意会过来，说：“他说是我在市心公寓。少，我在东区还有个房子，常去住，所以摆了多东西。”

聊着聊着，顾老板干脆就陪他们块儿聊开，偶尔吃喝喝茶。于是从拉家常顾老板嘴里，晏望霄知道梁松影很多故事和喜。可以说当年梁松影各脑子秀逗了、被门夹了、脑了。

梁松影说这就是青。晏望霄就咬着小汤匙说也老啊，看着跟我没差多少。顾老板说是啊还像个刚毕业大学生。

吃完饭来，已是晚市。停车场空了少车位。

晏望霄和梁松影开始并肩而行，侧边有辆白色面包车正要开走。晏望霄先步往右边绕，躲开车，忽然听后边梁松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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