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将衣袖拢了拢，把腕上伤遮住，苦：“我自己割。如果……如果我早有吩咐，我妈发现早，只怕我现在也自杀军团员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人，“若我说，我本想自杀，我也肯定周芳她们自杀，有鬼在作祟，你们信吗？”

这样事，与他人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就她父母，虽然顺着她，哄着她，却也只当她因为心结作祟，病了，还给她请了心理医。

没想到陆南石回答地十分干脆，“信！”

梁萌很错愕，多看了他眼，抿了抿唇说：“我听班苏愉说，你大师？”

“过了玄门，有几分本事傍身，当得大师字。”

梁萌愣，这话也便承认了。现社会，和尚士少，可真正懂这些，怕凤麟角。然，这些天，她也至于把周边寺庙观都逛遍了，却没找到个能揽事。

初听苏愉说大师，她太信。却也答应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观陆南石气度和自信，她竟了几分希望。

陆南石适时给她倒了杯水，“别急，慢慢说。”

“谢谢！”大约陆南石温和态度安抚了梁萌，她镇定来。

“我也知会儿怎么回事，只听到有个声音停地在我耳边说：去死吧，如死了吧。活着有什么意义。我罪人，该为自己过错赎罪。知为什么，我像受了蛊惑样，由自主拿起了刀，割了去。”

陆南石抓住了重点：“罪人？”

梁萌吸了气，“！这事说来话。我们七个人朋友，姐妹。燕子家境，可能进明德学读书，说大富大贵，也大多有点家底。燕子特优特招。刚进校时候，和我们格格。有人仗着家世欺负她。我们碰见过两回，帮了她。慢慢，就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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