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庄先生,你真的好土哦。”
车在她单元楼附近停下,庄久霖迫不及待拥她入怀,吻得热切。他终于还是问:“蒋纯还在吗?”
“不在也不行,”田芮笑无情地说,“上去之后你就不想走了。”
庄久霖无奈一笑,有点可怜:“好吧。”
他放开她,伸手进口袋,然后递到她面前。看着那只莹润剔透的翡翠镯子,田芮笑愣怔道:“这是……”
“爸爸给我的,”庄久霖凝视着她,“他们结婚时他送妈妈的。”
田芮笑好半天才能开口:“给、我?”
他点了点头。
天啊。
田芮笑没动。庄久霖眉毛一扬:“不肯收?”
她心头一阵澎湃,等模糊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之后,才克制着声线说:“你确定要给我吗?收了……我就再也不退了。”
庄久霖抓起她左手,往她手腕上一套,才说:“确定。”
庄久霖出门之前,庄希未就跟庄徐行打保票:“爸您回屋睡吧,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果不其然,庄徐行第二天早上才等到儿子回来看了他一眼,确认他安好,又匆匆赶去上班。
之后又是一连几天不见,到了周末,庄徐行又喊田芮笑到家里吃饭,一并告诉她以后周末都过来。等到了晚间,为防止重蹈覆辙,田芮笑自己叫了车回家。
北京停暖气的那天,北大发布了复试通知。田芮笑这才知道,虽然她排在第九,但前面有四位不同方向,也就是说——她在本方向中排名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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