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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立僵硬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晓臣姐姐！没打到你吧，我不是故意的。”

宁晓臣微微扯了下嘴角，没说话，朝拍摄棚走去，那模样看起来冷傲不可侵犯。

“晓臣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王亭亭怯怯的跟在宁晓臣身边，“我们不是故意的。”

“哦。”宁晓臣淡淡应了一声，将对她们的排斥直接写在了脸上。

“晓臣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啊？”王玉立委屈巴巴的。

那模样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一看宁晓臣就是个恶人。

“是。”宁晓臣这恶人恶到底。

王玉立梗住。

宁晓臣淡淡一笑，压低声音，“文静文惠，你们改头换面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不容易，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吧，我是你们惹不起的女人，别玩到我面前来。”

王玉立跟王亭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点了穴似的僵在原地。

她们内心惊骇不已，不明白宁晓臣是怎么认出她们的。

因为当初的事，她们根本没法在圈内发展，直到后来得人指点，她们整容彻底换了一个面孔，再换了新的身份才得以重新开始。

但这个秘密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宁晓臣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两人这反应，宁晓臣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免心生感叹，这两人可真豁得出去，但改面不改心，在这个圈里又能混多久？

她其实并没有认出她们，只是刚刚看两人突然就想到了文家两姐妹，想到了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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