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子莫若母，林悦华还看苗头来，但不知道他看上了人家的小孩、还觉得人家养得不好，不讲理只想霸占，只当他有什么烦心事，也不多问了，给他盛了碗汤：“这个参人家拿来送给你爸爸的，东西好，但就太补，前天多放了小截，他晚上就流鼻血了，你喝。”

她不知道卓正德前几天给卓向铭打电话的事，还在说卓正德：“儿子回来你也不晓得关心，就知道吃。”

卓正德架了副金边眼镜，坐在里很无害的样子，闻言无奈道：“你叫我来吃饭，现在又嫌我只知道吃。”

林悦华道：“这话说的，我不让你吃你就不吃啦？”

“还不吗？”卓正德对她好声好气的，“我还不全听你的。”

说完他照着林悦华的意思关心卓向铭：“老大最近还好？”

卓向铭道：“都好，爸。”

“你媳妇儿呢？”

“……”卓向铭道，“也很好。”

“就好。”他低头喝汤，过了会儿又说，“待会儿来我书房。”

卓向铭应了声，林悦华赶紧道：“晚就不回去了，跟你爸说说话，妈待会儿给你铺床。”

林悦华直以来的心结就卓向铭跟他们不太亲近，她知道这都她和卓正德年轻时犯的错，时候说风就雨，到最后雨没来，只的跟亲儿子疏得像外人。

虽说这几年直在找机会弥补，但卓向铭毕竟大了，确实已经不再像小时候样需要他们，有时候手的太多反而对他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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