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走了半圈终于乏了,停在马场西头的一处茅草亭里歇脚。
今日马场里人不少,打杂的下人也有好几个,许是这会儿无事可做,三五成群地凑在凉亭一角唠嗑说闲话,来了个人也没在意。
“方才还见着二小姐在这儿,怎的这么快就走了?”
“还不是因为陆家大少爷,一个已娶一个待嫁,避嫌呢吧。”
“唉,说来也可惜,好好的一对儿就这么散了。”
“我听在这边待了几年的一个老奴说,从前陆大少爷但凡没在外打仗,就和我们小姐就出双入对,那匹单独圈养的枣红赤兔马,就是当年陆大少爷亲自为小姐挑的,驯好了才交给她,生怕那马性子烈伤了小姐。”
“啧,真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啊。”
“可不是,眼下陆大少爷就算落了残疾,也不至配那样一个村妇。”
“听说这陆夫人非但不会骑马,连大字都识不得几个。”
“欸你们小点声,别以为这地方宽敞就没人听见。”
……
几人刻意收敛嗓门,按说的确不会被人听见。
然虞小满是鲛人,鱼类的听觉比人类敏锐数倍,在水底几公里外同伴的呼唤都能捕捉到,传递通道改为空气也只下降些许,因而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他的耳朵。
虞小满满腹委屈,又觉得这委屈来得不讲道理,想上前同他们理论,又觉得自己压根不具备任何立场。
他现在是陆戟的谁呢?发妻,朋友,还是一门心思想着报恩、对方却避之不及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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