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肯走。
褚时雨回到办公桌边上,拿杯子喝了口水,余光瞄到依然盯着自己的闫乱,清了清嗓道:“回去上课。”
“褚老师。”闫乱声音压低:“谢谢你—”
如果不是褚时雨给他下了亲密接触的禁令,闫乱此刻可能正抱着褚时雨揉。
在褚时雨把他赶回去上课的那一秒,闫乱差点想哭,好像自己长久以来背着一个甩不开的包袱,有人往里面塞东西、有人偶尔帮他托举一段路;只有褚时雨,直接扯过那个很重的阴森的包袱扔掉,告诉他这不是你的,你不需要背。
褚时雨抬眼看他,凤眼像京剧里那些花旦的扮相,飘逸地扬着,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骄傲又冷艳。
“知道了,最后提醒你一次,回去考试。”褚时雨冷冷地说。
闫乱撇撇嘴,叹了口气转过身,实在没忍住,又回过头扭捏求助道:“我真的不会编讲故事......”
褚时雨:......果然是想逃课。
胡可蔓这个小插曲在考故事编讲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就已经被大家忘记,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极端偏执到了哪种可怕的程度,直到第二天早上。
所有导表班的学生还小公园在出早功的时候,一个晨跑的中年人突然急吼吼跑到了只有戏文班学生在背书的声雨机构,问他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闫乱的,说有个女孩坐在桥上要跳河,谁都劝不下来,她说是因为男朋友要把她甩掉,热心的路人们便问她男朋友是谁,他们去给她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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