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删了,虽然过不了几天,这个对话框又会出现,又会因为信息量巨大而排到前面,但闫乱也只会一次又一次忍着反胃删掉。
褚时雨恢复得没有想象中快,快三个星期才完全好,医生说颅内血肿本身就不容易好,更何况每周末褚时雨还要给学生上课,特别费脑子。
闫乱心中有愧,所以在机构不仅承担了管理其他学生的职责,早功的人数清点和迟到记录全都由他来做;在上课之外,他也几乎对褚时雨寸步不离。
“闫乱,我真的已经没事了。”午休时间,褚时雨下楼买咖啡,闫乱跳了一上午的舞,午饭都没吃就跟着褚时雨下去了。褚时雨有些头疼,倒不是嫌烦,主要是他从来没被这样当成重点保护动物过,闫乱在机构对褚时雨的爱护让其他同学觉得褚时雨似乎是得了绝症而没有告诉他们。
“没事,我陪你去。”闫乱一本正经,眉头微蹙,观察着四周。褚时雨的表情有些垮,他哭笑不得地看着闫乱:“闫乱,你跟我说实话。”
闫乱一颗心突然“噗咚噗咚”跳了起来,耳根子慢慢变红,褚时雨顿了顿,声音颤抖:“不是吧......”
闫乱下意识撇过目光不敢和褚时雨对视,褚时雨凝了凝神:“是不是医生跟你说了我的什么病......你没告诉我啊?”
本来褚时雨是开玩笑的,但看到闫乱这样慌张躲闪的反应突然也紧张了起来,该不会自己真还查出了别的更严重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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