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湿漉漉的衣服变干，冰凉的身体也变得温暖。

少女愣了后，想到赵睿曾经也用过的内力，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真方便！真好使！

完摸瞎烘干少女衣物的宋粱收回手，将只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声，而后弯腰去捞自己飘至岸边的同款青发带。

他没看见少女微亮的眼神，只在心里打了草稿后，似有些无奈叹气：“杨姑娘，在……我可已经救了你两次了。”

杨小小收了收自己的好奇，软软垂头，内心愧疚，她明明以为自己死远些就不会有事，结果还给别人造成了麻烦。

“……对不起。”

“……我要对不起作什么？”宋粱的衣服仍贴服在他身上，挺拔修的身形分毫不差展来，湿漉漉的墨发贴着微微的锁骨，珠顺着落至更深的方。他偏头看来，目光似乎收敛克制着什么，注视着少女的脸，诚恳而不显轻浮，“只……”

“能不能告诉我，杨姑娘为何……”对人世如此没有留恋。

他想问，最后却问不。

片刻的静默引来杨小小疑惑的注视后，宋粱又叹，他往日的叹息大抵都要在日做尽了。“罢了……”

他妥协着，趟着脚踝处的水靠近，最后停在杨小小米远处，俯首好声好气询问：“姑娘可能看在我救了你两次的份上，答应在个微不足的请求？”

“次，别在……我面前寻死了，可好？”

垂落的眼睫轻颤，清俊如青竹化形的容貌完美展，无人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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