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会,方既白误以为傅城挺深沉的,将抢物资结下的梁子扔到了九霄云外,拍着其肩膀一边摇头一边45度角仰望天空,嘴里叹着“兄弟我还挺佩服你的”的男人浪漫。
唐枣端着水温刚好的退烧药来了,顺带着消炎药专治皮肉伤跌打伤的药以及干净绷带。傅城连忙掐了烟,上前接住,说了一声谢谢,后续事物便不再麻烦她了。
方既白抽烟试图隐瞒未遂,被唐枣一把提去跟烧饭的弟兄们打苦工,哀声怨道地走开了。
傅城刚想把时舟的脑袋移到怀里好方便喂药,却紧张兮兮地手成拳状,放在嘴边。朝手背胡了一口气,闻了闻烟味重不重。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做这种相亲男青年行为。
他稍稍打开时舟的牙关,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药,牙齿和铝勺相撞的声音清脆又微小,却在傅城心中放大了无数倍。
喂完药又上药,上完药又包扎,时舟伤了近一个月的的腿脚终于得到了正确治疗。
他任时舟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一处夕阳余晖下的炊烟淼淼欢声笑语,那一帮手下又在不嫌事大的看大哥和大嫂的热闹,突然心里的无名的感叹也多了起来。
他无奈地笑了一笑,说:“美人啊,你说为什么每次咱俩合作的时候受伤的总是你,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就好像我克你似的。”
傅城低下头来细细打量阖眸的时舟,心想这人真是初见惊艳,细看还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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