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了。吴文恨铁成钢，还要再说，直高冷顾正则突然冒来句：“别骂人。”

大资方发话，吴文只好憋回去，“行了行了，你杀青了，赶紧回家吧。过两天全组杀青时候记得过来吃饭！”

顾蔻抬头，眼睛通红看着顾正则。

吴文莫名其妙，怕她惹到资方爸爸，让她别盯了，小声说：“顾总怎么你了？”

好在顾总冰雪聪明，眼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了头，她起就回酒店房间收拾行李。行李多，两个箱子也就装满了，刘助理等在门外，替她拉箱子停车场。顾蔻已经哭了，只是时时眼睛还是湿亮亮，转过头去狠狠抹眼睛。

刘助理小心翼翼说：“顾小姐，外面风大，再哭就要把脸吹坏了。”

顾蔻闷声闷气“嗯”了声，突然问：“他会会生气啊？”

刘助理望天，“顾小姐，也知道，您会问问顾总自己吧。谁能想到您杀青这天竟然拍吻戏呢？”

原来顾正则是来接她杀青。刘助理把她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顾蔻爬进车子，“收拾好了……”

顾正则坐在驾驶位上，看样子打算自己开车，信手揉了把她头发，“这么委屈？”

顾蔻有好意思，“对呀……你带去哪？”

顾正则开停车场，“平安夜，接顾芒吃饭。”

要是他惦记，顾蔻最近忙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弟弟，更忘了天是平安夜。她时有讪讪，“好呀。”

路向南，车子穿过冬天荒芜树林，白桦树影子横斜切过公路，天灰沉，渐渐有白而软雪花从空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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