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隐隐约约的光,我立刻意识到他拿了把刀。我怔住,还没回过神就看到他打开水龙头,把胳膊伸到了水流中。我下意识冲了过去,开口习惯性地用方言问他在干什么。容礼看了我一眼,说,你会说话啊。
后来容礼总是很轻松地将他痊愈的功劳推给我,他说是我提着他,不然他肯定还蹲在地上玩泥巴(他的原话大概是这样)。
说实话他说的不怎么对,戒掉那个他上瘾的坏习惯过程中的一切痛苦和捶打都是他自己承受的,我唯一做的只是让他提起兴趣去改变而已。而当时我对他没什么感觉,连朋友都不算。这只是我该做的,我拿了他们家的好处,就必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容礼清楚这一点,却依然愿意抹除我动机中的自私和不值得说道的部分,偏要把那段时间的我提纯成一个过分美好的影子——说不好普通话、又土又闷但是真心对待他的人。他需要这么一个经过他的“处理”后已经不是我的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容礼的,因为我的目标一直明确又强烈,就能够占据了我全部?的所思所想,以至于没有地方留给我去感受其他的部分。然而容礼总提醒我,让我没办法再忽略。?
其实我和他的关系被人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预感,预感我在目前走着的这条路走不了多远了。可当时我可以选择继续走,?我只要可以继续走,就不会轻易转向,这是我的习惯,或许说是懦弱更合适。容礼说的都有道理,我也明白,可是我就是做不到,直到脚下的路被外力粉碎我才敢减速、停止、掉头、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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