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嘴巴一张，整个人瞬间呆住。

好一会儿，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愣怔地看着鱼宁，不可置信道：“神行炼狱？”

鱼宁点头。

“我好像知道一点。”余嘉晟渐渐恢复平静。

“还是从余静容口中知道的。”他神色恍惚，仿佛在回忆，“自从她成了‘神行者’后，整个余家的风向就变的很奇怪。”

“有人巴结她，也有人对她不屑一顾，但值得肯定的是，父亲是绝对支持她的。”

“父亲对她很看重，每次她从那个地方回来，父亲都要给她接风洗尘，仿佛她才是余家真正的大小姐。”

余嘉晟说的一脸郁结。

“不要告诉我，你也成了‘神行者’。”

“嗯。”迟早是要知道的，鱼宁也不屑瞒他。

她回答的太快，以至于余嘉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你真成了神行者？”

看到鱼宁的点头。

余嘉晟眼前一黑，下一秒指着鱼宁破口大吼，“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成为‘神行者’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鱼宁单纯地问。

“意味着你不再自由。”余嘉晟眼里满是焦虑，看向她的眼神很是‘痛心’。

“能不能退出？”他哀求地问鱼宁。

鱼宁沉默了一会儿，摇头。

余嘉晟眼里的光，灭了。

“你难道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虽然见他很难受的样子，鱼宁口中依旧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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