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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为刘宇的蚀日会教众,目前仍被扣留在羁押病房之中。
侥幸保住了小命,下场却比死都不如。
明明是三十岁左右的壮年,身体机能却跟八九十岁的没差,全身上下更有多处粉碎性骨折,因而只能躺在病床上,靠着注射营养液吊命。
批文到手,闵局便亲自驾车,与秦天一同赶赴市第八医院。
由于刘宇是与多起罪行关联的重犯,就算有闵局出面担保,秦天进入羁押病房前,还是免不了接受一番询问排查。
为避免横生枝节,秦天将锈剑留在了车上,即便他的障眼法能瞒得过人的肉眼,也未必能瞒过那冷冰冰的金属探测仪。
羁押病房的监控非常严密,秦天足足过了三关,才终于得见正主。
秦天转过头对闵局商量道:“能否容我与他单独聊一会儿?”
这事闵局可作不了主,虽然他职级比负责盯梢的警员要高出不少,却不是对方的顶头上司,又岂能对人家指手画脚,只能拉下一张老脸,陪笑道:“这位同志,你看...”
那位年轻警员也不是个死脑筋,堂堂局长的面子还是要卖的,稍稍斟酌,便点头答应此时。
他郑重其事地与秦天交待了两句,便与闵局退出病房。
由始至终,刘宇一直安静躺在病床上,双目像是不起波澜的死水一般,了无生气,仿佛是这片尘世的旁观者。
没有喜怒哀乐,不惧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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