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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府讲学堂。
众学子围座两列,一名鹤发苍颜的老儒正襟危坐于上庭,口中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苏胤坐在最后的末席,换了身素白短袍和周围各式的苏锦蜀缎格格不入。
大宁以武定国,以文治国,表面尊崇的是儒术,可不论是朝野之上还是庙堂之下,明眼人都明白还是以法家之道治理江山社稷。
太学府内尊崇的儒术可不是单纯的一味读死书,治经典、这种书呆子在太学府内只会令人不齿。儒家所说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在太学府内皆有开课。
这时正在上庭端坐的先生就是一位儒家大师,名满京华,更难得可贵的是不以出身贵贱论学生,平日来对苏胤也多为照顾,很多次都是苏胤求着这位老先生帮他去太学府的藏书楼借书,老先生从来没曾拒绝,对苏胤算得上很照顾了。
只可惜苏胤坐在讲学堂内,心思却早已神游物外到九天之上去了,只能对这位恩师心里报个歉。
这几天他一直琢磨荀先生的最后一句是何意思,说翻脸就翻脸,连给苏胤一个准备的空隙都不给,说完人就扬长而去,太过无情。
是怕牵连自己?
苏胤思索间不知不觉咬上了笔头,不留意的一使劲嘎嘣一声,这支跟着苏胤多年的兔吮就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苏胤呲了呲牙,说不出的心疼。
苏胤比不得在场的其余学子,案台上摆着不是燕山砚就是雏雪笔,笔墨纸砚一套没有几百两银子下不来,都说穷文富武可习文何曾便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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