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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她横着放在车子后座上时,衬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寒风一吹,浑身打颤。
“希薇?希薇?”我试探着触摸她的颈下,毫无脉搏跳动的动作,冷冰冰的手感带给我的是更深的焦灼。如果她出事,我就算是间接的凶手,这一点无法否认。冷汗嘀嘀嗒嗒地跌落在她脸上、胸口上,我赶紧向后退了一步,挥袖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从此地去医院,就算将车子开到最高速也得需要四十分钟以上,对于一个瞬间失去生命迹象的伤者来说,哪怕是十分钟都是绝对致命的,遑论是四十分钟。寒冷再加上惊骇,我的牙齿开始“的的的的”地打架,身子也无法控制地瑟缩起来。
我拧开威士忌瓶子,狠狠地灌了两大口烈酒,胸膛里升腾起一种烈焰灼烧的感觉。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满脑子只剩下这一句话,下意识地又灌了一大口,再度钻进车里,找到她的嘴唇,嘴对嘴地将这口酒灌了进去。这种急救措施,常被应用于救援受到过度惊吓的人,与镇静剂有异曲同工的作用。
希薇的唇又冷又硬,如同一个放置在冰天雪地里茶杯,但我毫不气馁地连续给她灌了五口酒,车厢里渐渐充满了浓重的酒气。我的另一只手一直压在她的心脏部位,渴望那个位置重新开始汩汩跳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希薇没有一点复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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