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见证。
也是他的勋章。
“北狄人性烈,按理说白渠和白律被抓之后应该自尽的,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活着,选择忍受侮辱?”林晚秋虽然是现代人,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也十分珍惜生命。
可她也学过历史,知道不同的时代的人对生命的理解不一样。
像北狄人,在宴席上,端木微就断断续续跟她讲了很多北狄人的事情,他们信仰雪山神,觉得死了就是去侍奉雪山神,部族中的人贪生怕死的人其实并不多。
这也是为什么,北狄从来都是硬茬子,因为这个民族是战斗民族,子民从老到小怕死的有,但是少。
“应该是被药物控制了,除此之外老子想不出别的原因,这事儿咱们回去问问老神医就行了。”
江鸿远在床边坐下,林晚秋重新拿了张干帕子跪坐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
“白渠和白律跟咱们没啥关系,这事儿也不过是好奇打听打听而已。”林晚秋道,“只是这边伯府要如何安排,我们在京城呆多长时间,皇帝那边儿对你的安置可有什么口风没有?”
“皇帝之前既然开金口让我先回祖籍修建伯府,想来皇帝至少都会晾着我两年。帝王心术……他得先让我着急,然后再给我的机会,我就得感激涕零,替他出生入死……”江鸿远的眉目间有着嘲讽,按理说,皇帝可是天子,老百姓……特别像江鸿远这种泥腿子出身的人皇帝给个笑脸就会觉得光宗耀祖,然后院子把胸口破开将心摘下来捧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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