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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一凡很是无奈,只得郑重解释道:“准确的说,不是对叶欣仪有想法,而是通过叶欣仪这件事,试试能否动摇季家对读书人的影响力。季家之前出过两个大儒,又经过季筱远父子在京城的两代经营,几乎让季家成了天下读书人的标杆。
这些人说是清流,却也极其顽固的引导着读书人、甚至天下人的观念和意向。殿下不想让这种迂腐观念继续延续下去。”
叶欣颜听得瞪大了眼睛:“既然季家已经在读书人和很多官员中树立了崇高形象,仅凭一个女子的过失,怎能动摇的了?就算叶欣仪实在不堪,季家大可以把她休回娘家。”
“那也要试一试。”江一凡摇头,“说起来,季家家风的确严谨,子弟鲜少有劣迹。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你庶妹这件事可以做做文章,不管成与不成,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
叶欣颜想想周氏那时时摆着的款儿,不由得撇了撇嘴,说道:“什么家风严谨,明明就是假清高。”
江一凡笑一笑,说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观念,是祖辈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根深蒂固。有这种观念做主导,很难改变工匠的地位,也就很难实现你所说的工业化推进。专利律法实施的阻力,都是基于这种观念作祟。如今,难得季家有了叶欣仪这个缺口,殿下想利用一下。”
“这个,好有难度啊。”叶欣颜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叶欣仪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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