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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里待着，外面很冷，我去！”难怪就这么几天，她就瘦了不少。

“你去？”褚贞燕看着刘亚利严肃的脸，开玩笑说：“这会吓跑客人的，而且，我已经跟那些做生意的混熟了，如果你去摆摊，可就不一定有生意做呀！”

更重要的是，刘亚利不是一个健谈的人，这种性格，做幕后还行，做销售，不合适。

褚贞燕的生意，就指望年根儿这几天了。

刘亚利抿着嘴说:“那我跟你去吧！”

让她的媳妇自己在外面摆摊，刘亚利怎么好意思待在家里呢？

当褚贞燕听到刘亚利说那句话时，她并没有反对，于是就让他跟着了。

刘亚利帮着褚贞燕拎了一个大袋子，放在自行车后座。他们早早地出了门，在东关桥头老地方摆摊。

“贞燕，这是你的男人？”牛玉良站在隔壁摊位后面笑着问，心里想，看到褚贞燕每天辛辛苦苦地摆摊，之前就觉得挺奇怪。

现在看到她男人，就明白了。

敢情是养了一个小白脸，指着吃褚贞燕的软饭呢。

褚贞燕的目光犀利，看到牛玉良的目光鄙夷，她就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她笑着说：“嗯，是我男人，刚从工厂里放假回来，就来帮我。”

“……国营单位的职工啊？”牛玉良的声音和脸色都变了。

他又看了一眼刘亚利：“怪不得我看他这么有文化！”

褚贞燕习惯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牛玉良是和她一样的人，也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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