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到有都为奚诺所设计，深度理解，否则都回答不上来。

当然奚诺依然是对答如流水，几位教授眼里渐渐染上兴奋之色，他们拿到这份论文也有两天了，都各自有不少的思考，随着奚诺的回答，他们也开始试探着把自己心中真正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这些是他们自己都没有答案的，是真正的要与奚诺探讨。

赵博厚老师坐在下面都替奚诺捏了一把汗，就是博士答辩也没有这么令人难回答了，因为博士答辩也不会问这样刁钻，这样像是故意来为难人的问题。

这几位老师兴奋起来，问题问得一点都没有尺度，问得又深又广，依据这篇论文已经思维发散了开来，简直像是在与同行参加研讨会，毕竟这篇论文所提出的那种作用机制比目前人提出的观点是更有说服力的，是一个挺大的突破。

而按照这种作用机制，那有不少认识都得被推翻，又有很多地方都值得研究。

另外奚诺论文里用的那种模拟计算方法也很妙，有几位教授觉得自己的实验中也可以用到，但是看起来还有些复杂，就算是教授也不是所有的知识都掌握的，此时便要跟奚诺同学讨论一下。

就连赵博厚老师都跟着这些教授的问题思考了起来，而且，而且，咳咳，很不好意思，他也跟着问了两个问题。

赵博厚老师问完之后便有些懊恼，他可没有为难奚诺的意思，怎么就没有忍住等结束后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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