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你也可以理解成五个等级，代表它们妖力和战斗力的弱。分别是：白雀，归犬，徵虎，青龙，六五。”陈弦松说，“上次的妖怪，只是最低的白雀境，但是也算了。还有一些妖怪，连白雀都达不到。这次的风妖，应该已初第二境界：归犬。另外，能纵两以上元素的妖怪，起码都是徵虎。”

陆惟真瞪大：“两？徵虎？”

陈弦松说：“那也不足为惧。”

陆惟真知他艺胆大，于是似乎也松了气，闪过好奇的光：“我能不能问一，你能打赢哪个境界的？”

陈弦松答：“我四年前曾经收服过一只大青龙，苦战三天三夜，也受了重伤。至于六五，只听说百年前现过，建国之后，再无听闻，我、我父亲、甚至我祖父都没见过。世间或许难存。”

陆惟真。也就是说，他是最厉害的。

“总之还是要小心。”她小声叨叨。

“嗯。”他说，“知，听话等我回来。”

于是陆惟真脸又略发。

昨天才刚确定关系的两人，又不约而同安静来。听那雨声，啪啪啪打在窗外的树上，一室柔光，仿佛要将外的世界都淹没。

“我父母都已过世，自己的事，都能主。”陈弦松突然开，语气却温和无比，“你呢？伯父伯母是什么的？在湘城吗？”

陆惟真心里咣当一，心想，这么快就问我父母，他坐的是火箭啊！于是她的脸愈发红了，答：“他们也在湘城，不过在乡，自己盖了个房，乐得自在，平时不太我。”却没答父母职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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