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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厉寒尘拿着竹鞭抬脚去了挽春居。
刚到院门,便听见香草可怜兮兮的声音:“小夫人,您不能走,您走了婢子会难受死的……”
“香草,让开。若你再阻我,我便将你关进屋里。”声音泠泠。
厉寒尘踏进院内,见香草跪坐在门外双手抱住紧紧许朝暮的大腿,脑袋一点一点,鼻子一吸一吸。
“夫人要去哪,我陪夫人去。”他走到石阶下,似笑非笑与她四目相对。
香草见主子来了,大大松了口气,放开许朝暮退到一旁抹眼泪。
厉寒尘对着他柔柔一笑,不急不缓走上台阶强行将她牵回屋里。
门拉上,将凄凄蝉鸣与香草的抽泣声挡之门外。
屋内瞬间呼吸可闻,寂静得仿若冬季大雪纷飞的野外。
许朝暮想起今日那混账事,冒火的心里夹杂着她自己也未曾发觉的羞赧。
她冷冷与厉寒尘对视。
今日他换了一件墨色直裾长袍,腰间束织金玉带,系流苏玉佩。正直端方的衣身将他挺拔如松的身姿显露无遗。
论身高,高一分略高,矮一分略矮;论胖瘦,胖一分太过,瘦一分不及。一肌一肤,一眉一眼,都生得恰到好处,真真是个如明珠耀眼的公子。
厉寒尘感受到不悦的眼神,将手里竹鞭双手呈给她。
许朝暮莫名其妙:“做什么。”
厉寒尘微微一笑,酒窝深陷:“领罚。”
少女好看的小山眉轻蹙:“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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