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壶给他倒茶,“什么事呢,你说呀。”
徐重慎坐到茶桌前,他没有去看傅连溪,也能觉到他警告目光在他身上,如芒在背。他想了半天,还是着头问了秦桑句,“你或许……听过断魂草吗?”
秦桑不明所以,头说:“有听说过,是无药可解剧毒。”
她把茶杯递给徐重慎,在徐重慎对面坐来,看着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徐重慎干干笑了,“没什么,就是天突然想起,这个毒我尚未研究解法,就想来问问你,你有办法没有。”
秦桑摇摇头,“你都没办法,我哪里有办法。”
她所学都是从书里来,而且也并未深入研究过解毒之法。
徐重慎哦了声,“这样啊——”
秦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觉得有奇怪,便问:“是有人了这个毒吗?”
徐重慎道:“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他转移话题,又和秦桑聊了聊别,坐了阵就走了。
夜深之后,傅连溪去找徐重慎时,徐重慎正将自己关在房间,他翻遍医书,皆未找到解毒之法,而如距傅连溪毒已经过去个月,他怕再找不解毒之法……
徐重慎从未这样着急害怕过,桌上堆满了医书,却毫无头绪。
他替傅连溪诊脉,毒已经快要深入肺腑。他脸惨白,傅连溪看着他,却奇平静,反倒安抚他,“人各有命,若我真命绝于此,也没办法。”
他停了停,声音低去几分,“换从前,我真是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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