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半天了，还以为你们晚不来了，都关灯进屋里面睡了。”

看看手腕上代的老式电表，“刚十，行吧，进来吧。”

陈悦雨直细心留意着个走路瘸拐的老人家，觉得挺奇怪的，老人怎么会知道她晚会过来？难不成系统已经提前跟打过招呼了？

“老人家，你在嗯么知道晚会过来的？”陈悦雨试探性问。

“有大人物提前来交代过了，晚的纸人铺就交给你了，对了个纸人在里，画笔还有颜料也在里放着，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卖去个纸人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大人物，个大人物？”陈悦雨追问。

“咳咳。”老人家轻咳两声，“你过来的都不知道哪位大人物，个看门的小弟又怎么会知道，你别问么多了，记住了，晚无论发什么事你都千万不要叫，有什么事你都自己解决。”

“咳咳。”老人家咳了两声，杵着拐杖小步小步走进堂屋里面，不会儿屋里面的灯关了，院里突然漆黑片，夜晚冷的风吹得院里的个纸人晃晃的。

陈悦雨摸爪机，直接戳\\草莓直播APP，自动登录后，手动新建直播间，“噔”的弹来个白矩形框，让陈悦雨输入直播间的名字。

陈悦雨转动眼睛思忖会儿，直接在矩形框里面输入五个字：

“深夜卖纸人！”

她踱步走到纸人边，搬来张小凳坐来，伸手拿起放置在纸人边上的画笔，笔尖匀了些颜料，开始给纸人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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