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拿票。”

戚渊抬手微微按着桃山的后脑勺，侧脸轻声问：“什么？”

“拿票！”桃山抬头用手去推戚渊的肩膀，“拿票啦！电影要、要开始了。”

戚渊原想接着逗她，到底舍不得她太过羞窘，便老老实实拉着她的手去取票，还给她买了大桶爆米。

桃山看电影，他看桃山，时不时投喂。她看的认真，戚渊喂什么她吃什么，乖的不得了。

估摸小时，桃山没忍住，侧头小声朝戚渊嘟哝：“哥哥。”

“嗯？”

“别看、看啦，”桃山指着电影大屏幕，低声细语，“看电影。”

戚渊应：“有在看。”

“那，吒的妈妈叫、叫什么？”

戚渊：“……”

桃山抿嘴笑：“哥哥有傻哦。”

她这么说，戚渊就觉得自己好像有傻，于也笑了，屈指轻轻弹了桃山的额头。力度很小，温柔得倒像调。

“知道了。”他的声音压低了，在她耳边简洁回答。

然后他扭头去看电影屏幕，电影院光线很暗，明暗间桃山看他的侧脸线条得天独厚，从鼻梁到唇线那，像大卫那尊完美的石雕像。

六分钟后，戚渊没侧头，眼睛依然注视着屏幕，却抬手按了桃山脑袋，用温柔的力度扭正了桃山的视线。

“看电影，”男人本正经把话还给自己的女朋友，“别看。”

顿了顿，戚渊依旧没挪动看屏幕的视线，松了手，稍稍靠近桃山，声音温淡却了七分笑意，他用着微不可闻的音量调侃自己的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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