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鱼，就眼睛大大的这，”戚渊把桃子递给桃山，“次带你去看看。”

“好啊。”

又没话说了。

戚渊终于开始思考要不结束聊天罢，再默默安自己来日方。

他起身从容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然后接着坐在桃山对面，抬手朝桃山矜贵示意：“你看你的，我读本书。”

桃山合头，低头看画了。

戚渊低头看书的时候就直在想：不应该啊，不粉吗？她为什么不激动？为什么不叽叽喳喳找话题和我聊天？而且小时候明明很喜粘着我，现在却话都很少。

戚渊百思不得其解。

桃山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叫了声低头看书的男人：“山神。”

戚渊倏忽抬头。

她好像弯眼笑了，双眼清澈依旧，桃花瓣样的眼型得天独厚，笑起来月牙弯弯，好看得不得了。戚渊觉得这笑有旧时光的味，他忍不住屏住了呼，脸上却平静看她，薄荷质的嗓音低低应：“嗯？”

眼底藏着他自己也不知的期待。

“就、就，”桃山糯糯说，“书拿反了，哥哥。”

林瑞路过个趔趄，差没笑死。

作者有话要说： 戚·不知为什么就尬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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