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到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直到卷电影放完了，电影队的人又接着装卷带的空隙，苏老先才突兀开：“廖先可有兴趣投身商界？”

廖副书记时间反应不过来，茫然“啊”了声。

苏老先慢条斯理：“其实廖先投身正界恐怕屈才了。正治复杂莫测，白白耗费大量心血却竹篮打水场空，倒不如实业更能成就。”

他转头看廖副书记，“看你这人能上能，能屈能伸，而且擅跟各人打交道，又能够坚守本心，实在个意的材料。当然——”

他拉了声音，带着点儿似笑非笑的意味，“学成文与武，货与帝王家。万物皆品，惟有读书。商贾铜臭之味，也许廖先会觉得臭不可闻。”

廖副书记立刻来了精神：“怎么就臭不可闻啦？没有钱没有经济，国家家个人都没办法存去。经济当然重要，经济建设最最重要。”

苏老先眼睛半闭不闭，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经济建设不想的了，就个意人。觉得你从商可造之才。你与其在正界蹉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白丁，不如踏踏实实投入到商业来。”

老人睁开了眼睛，“你要有意的话，可以带你去南洋发展。”

廖副书记有点儿懵，主要这冲击来得太快，就连他都反应不过来了。

坐在后面的余秋也惊讶瞪大了眼睛，意识转头看何东胜跟胡杨。没瞧来呀，老廖居然成了香饽饽。就连向看不上大陆切的苏老先都对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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