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得大大的，认真点头：“没错，我们家的药方子早就献给县里头了。”

余秋突然间回过神来：“还说交换，不白饶了我们东西吗？”

饭桌上的人全都笑得不行。

陈团也笑：“小孟还给们免费推广了呢，没少做工作。”

小孟笑嘻嘻的：“我回去再找找方子，跟们换。我最羡慕的就小秋大夫。们的夜校搞得真，我听说们已经培养了上百个能独当面的大夫了。”

余秋赶紧摆手：“谈不上，他们也才学习实践了年多的时间，还有很多内容没开始学呢。”

其实按照余秋原先的设想，培训满年之后，就要对他们行类似于医师资格考试的考核，理论部分削弱，主要看技能作水平。通过了考核的人才能正式当大夫，给病人看病。

可惜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去年半年，她又被抓，又上京，然后不得不装疯，压根就没办法行正常的工作。

这个考核计划还没有成型，就被迫匆匆流产了。

培养了年的大夫也没能继续留来学习，其相当部分人叫其他各个大队公社要走了，他们要送自己的赤脚大夫跟卫院医过来培训，病人还得有人啊，所以只能轮流着行。

余秋琢磨着这趟等自己回去了，考核的工作还得行。大夫给人看病的，跟命打交，不把功夫练硬点儿，她实在不敢放人门。

王大夫也在边上表示羡慕：“们这个，培养的人多，派上用场的也多。我们可被比去咯。我们要向们学习，全方位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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