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不过，简直要落流水。”

王老先生先看到了余秋，主动开招呼：“快儿过来吧，来晚了的话，这外头吃不到的皮蛋跟辣椒酱你可真尝不着了。

他又主动跟位老人介绍：“陈老，这我们的大夫。要说起来皮蛋酱，她也很有经验呢。”

老人头发白，面瞧着却颇为红润，看上去神极了，简直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

他听了王老先生的话，抬起头看余秋，笑容满面：“我们倒真的可以切磋切磋，我可办过养场，正正经经过皮蛋，卖过辣椒酱的，生意极了。”

余秋不甘示弱：“这些我在村里头都过。我们的鸭养在树林里头，生来的蛋质量特别。这个季节秧苗了，养了小鱼，鸭子就赶到田里头去吃虫子跟浮萍，生来的鸭蛋泽鲜艳，可了。吃不完我们就腌成咸鸭蛋，成皮蛋，摆在副品店跟供销社，特别受社员的迎。”

她又念叨起胡奶奶怎么晒豆瓣酱，他们又如何养蘑菇生木耳，最后再成小菜。

这位陈老跟她就皮蛋的腌制方法讨论了半天，双方各退步，表示尊重对方的意见，但自己这边来的味道也绝对不错。

余秋觉得自己应当给老人家面子，又大度地退让了步：“您说的方法我觉得很有道理，等我回去之后定试验回。要有机会的话，的皮蛋我想请您尝尝，给我们提意见。”

老人先愣，旋即笑了起来：“如果有这个机会，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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