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记得这位领导人自称生中最得意的两件事就是两次革命,其中件就是现在进行的文化大格命。
现在距离1976年,还有年的时间,这年里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胡母将余秋送山,又看着她坐上公交车,这才转离开。
余秋坐在位上,看着窗外青山,不由自主地重重叹了气。如果时间淌到2019年,她肯定难以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想她肯定是疯了,她应该坐着这班公交车逃之夭夭,跑得越远越好,坚决不再跟这件事情扯上任何关系。
些斗争中牺牲的人,谁会被记住?历史从来不铭记小人物,小人物只躺在地上垫脚石。
况且就是被记住了又怎么样?她真不需要通过这件事被记住。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呢,她不能这个时候死。
对,位革命老前辈的确很可怜,戎马生,落的居然是这样的结局。可是怪谁呢?怪谁也怪不到她头上吧。
她帮他去处理了伤,应该算仁至义尽了吧。
余秋重重地叹了气,心中千百个理由在翻滚,却没有条能够说服她心中的执念。
如果这样的人冤至死,就连死都死不安宁,么这个社会还有什么值得被信任?
她不是在守护他的生命,她守护的其实是自己心中的信仰,不值钱被嘲笑的信仰,就是世间自有公,善恶到头终有报。
多么荒唐啊,明明她比谁都清楚,试试,很多时候就像曲里头唱的:守法朝朝忧梦,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的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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