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们查个血β—hCG吧，都没看到绒。”

郭主任皱眉：“咱们医院检验科不查这个呀。”

“不行就送到市里去吧。”余秋试探着问，“市里头应该查这个吧？”

她记得林巧稚教授50年代就有篇论文提到了定量测量绒促性激素来观察绒癌的预后问题。

陈敏好奇不已：“不已经确定她怀了吗？为什么还要查个绒促性激素啊？”

“现在们并不能肯定病灶已经完全被切除了。”余秋叹气，“还有可能其他方存在病灶, 但们没有看到。如果这个手术之后，患者的血β—hCG持续降，就代表们手术治疗效果很好。如果降得很慢或者甚至升高，们就得考虑其他可能性，还要给予药物治疗甚至次手术。”

陈敏忍不住嘀咕了声：“妈呀，这也太麻烦了，开过刀都不明白到底什么病吗？”

郭主任笑了起来：“病理诊断金标准，们得看病理诊断说话。”

陈敏开始犯愁：“们要怎么跟她妈妈说呀？”

经历过个程芬的事之后，小陈大夫现在都有心理影了。她实在不知该怎么骗人，人家要追着她问，她到底该怎么回答呀？

“你就说你不知，你就看到她肚子里头有血。”余秋觉得这孩子实在太实诚了，她个实习的赤脚医，推比谁都简单啊。

陈敏委屈：“人家以为大夫呀。还穿着白大褂呢。”

手术室里头的人都笑了起来，麻醉医调侃：“对，谁说们小陈大夫不大夫的话，第个跟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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