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痕迹，看就知是谁抓的、怎么抓的、什么况抓的。

小姑娘十几岁，经住他的样，在他身上留了痕迹。

程及难得红了老脸，就干脆着头皮要脸：“徐檀兮抓？”

戎黎想跟他交房事。

程及简直是氓：“是够厉害。”

“……”

戎黎被他无耻到了：“要点脸。”

程及哼了声，还得意。

戎黎消毒完，把纹身的图案转印到皮肤上，然后涂上凡士林，整个过程用了十多分钟吧。

“我老婆很温柔。”戎黎突然这么说了句。

他在反驳程及的鬼话——是够厉害。

在某些事上，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甚至还有攀比心。

程及没脸没皮跟他杠上了：“别找借。”

戎黎想用纹身机戳死他：“还纹纹了？”

程及闭嘴了。

图案复杂，整个纹来用了个多小时。

天是这个月的最后天，也是幼儿园这个学期的最后天。

戎黎学校有学期末的聚餐，他以要给老婆饭为由，推了聚餐。

晚饭还没。

戎关关把书包里的奖状翻来，兴冲冲拿给徐檀兮看：“老师给我发的。”

奖状内容如：

戎关关小朋友在校表现优异，团结友，被评为本学期的“友小天使”，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当然了，幼儿园的每个小朋友都有奖状，例如小天使、乖巧小天使、劳动小天使、善良小天使……

徐檀兮很温柔问戎小朋友：“关关知老师为什么会给发奖状吗？”

“知。”

徐檀兮夸奖说：“因为我们关关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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