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懂了，也不多问：“我就去安排。”

通话结束。

徐檀兮放手机，双手轻轻放在腹上，腹中还隐隐作痛，冷汗打湿了两鬓的碎发。

戎黎沉默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他额头有汗，原本唇发白，被他自己咬破了，嘴角有点红。

徐檀兮把手覆在他手背上，么燥热的天，他的手冰凉。

“先生，”她说，“不用慌。”

能不慌吗？

他要慌死了。

因为徐檀兮提前打过电话，她和戎黎刚到医院，就有人前来给他们领路，带他们直接去了妇产科。

诊室里已经有医生在等了，位女士，年纪不轻。

她着老眼镜：“我姓郑。”就简单介绍了句，然后她说，“请坐。”

“您郑医生。”徐檀兮坐。

戎黎站在她身后，手扶着她。

郑医生中医身的妇产科医生，她已经退休了，何院请她过来的。

郑医生说：“我先给把个脉。”

徐檀兮伸手，平放在桌子上。

郑医生边把脉，边问了句：“位？”她抬起眼扫了家属眼。

家属副吓坏了还没缓过来的表。

徐檀兮回：“我先生。”

哦，有证驾驶。

郑医生问徐檀兮：“我要给检查，需要他回避吗？”

徐檀兮回头看了看戎黎，回答说：“不用。”

郑医生了解了：“换只手。”

徐檀兮换了手放在桌子上。

另只手把完脉，郑医生起身去拉帘子，帘子后面有张床：“过来躺。”

戎黎抱起徐檀兮，放到床上。

郑医生扫了眼他发青的指尖，觉得位家属应该去吃点清心丸，先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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