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方便把病例给看吗？”

“当时主治医国了，暂时联系不上。”

“请问是哪位医？”

“也姓黄。”徐檀兮坐得端正，神平静，“是黄建博医。”

黄文珊笑了笑：“真巧啊，是老师。”她用勺子搅了搅杯咖啡，“回头跟他联系。”

徐檀兮说好，喝了水。

“不用紧张，们先随便聊聊。”黄文珊往椅背上靠，边脱跟鞋边问，“徐小姐有喜歌吗？”

徐檀兮说了首英文歌。

黄文珊用手机放了首歌，声音调得很小，是首很轻柔曲子，她又问徐檀兮：“有没有很喜演员？”

她想了想：“没有。”

“电影呢？”

她停顿片刻，报了个电影名：“《梅子红》”

这电影是个悲剧。

男主人公死在了战场，女主人公在梅子红了季节里，上吊在了树上。

“也看过电影，”黄文珊轻松与她聊电影，“里面最喜登采梅段戏，你呢？”

徐檀兮说：“最喜上吊段戏。”

黄文珊：“为什么你会喜这……”

“……”

桌上沙漏已经跑了半沙，十分钟过去了。

座位上人已经换了个，音乐还在放着，桌上摆球个撞个，来来回回摆动。

“方便告诉你名字吗？”黄文珊没有刻意去打量，依旧察觉得到，主副人格前后变化很大，眼神完全不样。

她回：“不方便。”

她坐姿比徐檀兮随意很多，双往前伸着，后背靠着椅子。

“听徐小姐说，你手很好。”黄文珊试探性问，“你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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